华山入夏,是饮冰青梅酒的时节了。

        吴钩台这些日子再没什么大的动静,唐子衣也不曾再上山来,邓屹杰一边搅动着锅里的莲子薏米粥一边暗自庆幸,就连高剑这些日子也没和那个叫叶未晓的吴钩台总旗起什么冲突。纯阳宫鸡飞狗跳了好一阵,好容易清静下来,师父的病也好得七七八八,他这才有时间在师父的吃食上多动点心思。

        至于祁进今早仍是没吃饭就去教导弟子练剑的事,大可忽略不计。

        “心不在焉。”

        高剑一惊,来不及反应手中的剑便被祁进夺去,直挺挺地钉在脚边。他不敢出声,低头站在祁进面前,分了心是事实,他无从辩驳,只能等着挨骂。

        “我病了这几日,你懈怠了?”

        “弟子不敢。”

        “那今日是因为什么?”

        高剑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是因为叶未晓连着两日都不在,他每日来练剑时总能看见树后那一抹红,久而久之竟然也习惯了每次练剑回房之后呛他几句。祁进见他不想说,也不强求,只叫他多抄三遍经书,晚膳前交到书房去。

        “师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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