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口被捅得生疼,嘴角也磨出了一片绯红,苏廷玉有些走神,很听话的任由霍止观将自己收拾妥当,缓了片刻才哑着嗓子小声道:“难受。”

        霍止观替他系皮带的手略微一顿,“要我哄哄?”

        苏廷玉轻抿唇角,红眼兔子似的点了点头。

        霍止观却不按套路出牌,收了手轻描淡写道:“不哄,你自己活该。”

        苏廷玉委屈极了,“太没人性了,我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还给你做了那事儿,你怎么能提了裤子就不认人呢?”

        霍止观对这番控诉置若罔闻,侧身掠过他径直走出了隔间。

        身后很快就传来了苏廷玉泄愤砸门的声响以及不慎牵扯到伤处发出的难以抑制的痛呼,霍止观嘴角一抽,潜意识告诉他不出一个小时,这只爱炸毛的小野猫便又会变着法的给自己惹出麻烦。

        他并没有长期在这家公司挂职的打算,聘用合同的期限也只有一年,不过晟和集团近两年的经济纠纷的案件牵扯范围太广,霍止观将积压两年的卷宗看完时天色已经黑了大半,搁在桌角的手机屏幕闪过一条消息提示,侧眸一瞥,正是论坛里推送过来的一条新消息。

        【山药:拔吊无情大渣男。】

        他饶有兴趣的盯着这行字看了良久,淡定地拨通了苏廷玉的电话。

        这回还未等他问话对方便率先心虚的开了口,“......不是我。”

        沉默了几秒,似乎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像极了在主动招供,于是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霍哥,您这是找我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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