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州平常不怎么运动,经常性是走两步就喊累的人,身上没什么大块的肌肉,肉也软,像一块热呼呼的小枕头。

        高潮过后,时言州也变成了湿漉漉傻乎乎的模样,找林知烨讨吻。贴得极紧,想化作乳色的汁液融进对方透明的躯体中,静静地重叠出浅暗的影。

        时言州不太能吃苦,尤其是在这样一道畸形的缝隙被撑大到甚至无法轻易合拢时,他身体内部的某个器官也随着对方的退出变成了一颗空洞的蛀齿,用薄薄的舌尖抵一下就要发痛发酸。

        林知烨很细心地用手指撑开了绵软红肿的阴唇,让那些从红润的关窍涌出的精液能毫无差错地落在湿巾上,不至于弄脏床单。

        明明都累到闭上眼睛睫毛一抖一抖的了,可等到林知烨要起床去开窗户通风的时候,时言州还能耍赖地伸手求抱,然后把人锁在自己怀里,问他怎么就只有一次。

        家里也不是一个人没有。林知烨用余光看了看门,再看向自己怀里的州州,叹了口气,“刚刚还说不要。”

        “那每次说不要你也没停……”时言州打蛇打七寸,很会打。

        “不学了?“

        “都做一面了,我本来在学校就提前做了半张。”

        两个人打着嘴炮调情,没一会儿又啃在了一起,时言州也暂且恢复了体力,翻个身反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露出了粉色的肥穴。

        只可惜,诱惑无用,某个人铁面无私地圈住了时言州的腰把人掰正,去衣柜里抽了一条领带出来系在了时言州的阴茎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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