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跑得很快,铁门在打开后发出了沉重的响声,整个器材室空荡荡,只有流淌进的月色。

        似乎是不满于同伴的磨蹭,守在门口的瘦高男生啧了一声,说道:“快点儿找,待会儿就上课了。”

        “行行行,知道知道。”黑壮的男生不再耽误,悬在天花板上的那顶昏黄的灯被点亮,摇摇晃晃地扑进了好多白色的小虫。

        翻找的声音在这样静谧且狭窄的空间显得尤为明显,有好几次,时言州都觉得他们要找见自己了,吓得全身都在发抖,紧吮着阳具的穴口也不自觉夹紧。为了稳住时言州,林知烨也只能将手臂先撑在他身体两侧,忽略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将两人身形掩住。

        刚才他们来不及做更多反应,仅仅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上就花了好大一阵功夫,满腔的精液也绝不能泄出,林知烨只好带着时言州躲在了储物架后。这儿是最深的地方,没人会来这儿。

        周围都是无边无际的暗色,只有眼前是林知烨,他想问出声来,问他们该怎么办,可既然林知烨没说话,时言州也不敢了,只好任由呼吸交换,淹得透不过气。

        时言州整个人都挂在林知烨身上,或许是封闭的感官使得快感铺展放大,明明是这样的危急关头,情欲却不合时宜地攀上了身体,泛起细密的波纹。

        明确地知道外面有人,可林知烨还是低低地往前蹭了一下,囊袋碾过了柔软的蚌衣,嗡嗡的回音在头顶盘旋,或是被灯管灼伤,一颗灰落在了地上。

        他们又开始接吻。

        光打湿了对方坚硬的脊梁,锁链一般缠住了他的身体和心脏。

        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州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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