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时予放学的中途,时言州还特意去买了个耳机,是之前他答应时予给他买的,本应该是下次见面再送,可既然今天有机会见面,也就干脆今天买了。

        时予虽然是他俩的儿子,可压根就是跟林知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长了一副招猫逗狗惹小姑娘的脸,却非要整出一副忧国忧民讳莫如深的样子。

        时常板着脸的小少爷熟练地爬上了车后座,却在看清楚驾驶座上坐着的人的时候终于露出了一个本该是十多岁孩子该有的笑容。

        “爸、爸爸!怎么你、我……我来了?”

        很激动,以至于结巴,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上错了车或者是眼瞎了一类。

        时言州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先把耳机递了过去,问道:“喜欢吗?”

        “喜欢喜欢喜欢。”时予翻来覆去地看包装盒,又难免有点害羞,不敢现在就拆开。

        时言州知道时予心里在想什么,不免有些心酸,还是顺势发动了汽车,说道:“回家拆更好,别到时候东西撒在座椅上倒是还找不到了。”

        时言州以前也来接过时予,不过也都是用他自己的车,而且车上一般还有个时浅浅,等时予一上车就该甜甜的叫哥哥了。可是现在,他坐的是自己每天都习惯坐的车,车里没有了妹妹的叽叽喳喳,时予还怪不习惯的,一看车窗外,外头那不就是自己回家的必经之路吗?再一细琢磨刚刚那些话,做题能做满分的脑子突然有点转不过弯。

        没等他把妹妹在哪儿,他们要去哪儿问出口,时言州就已经操控着方向盘把车弯进了岗哨,不远处停着的很显眼的是爸爸的车。

        时予和时浅浅不一样,他觉得自己知道很多事,比如爸爸和父亲感情的不和,比如那些刻意躲避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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