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禾严厉的呵斥道:“问你话呢,啊什么啊?”

        顾辽笙低下头有些犹豫,如果说自己这些年没有被碰过,严初禾一定会很高兴,但如果承认自己是荡妇呢?

        那严初禾会不会嫌自己脏而放过自己?

        “为什么不说话,心虚了是不是?”

        顾辽笙抬起头快速的瞥了一眼严初禾,随后低下头一言不发,他不敢赌,他怕自己被打,他们打他一贯下狠手,他们曾经不止一次扒了他的裤子,接着用皮带抽他的屄,将屄抽的红肿不堪,看他在床上痛苦的打滚呻吟,然后哈哈大笑,他们觉得自己痛苦样子很好玩,最后自己才疼的受不了,这才施舍一般给他上点药。

        回想起先前吃过的种种苦头,顾辽笙瑟瑟发抖。

        严初禾笑了,他认定对方是个不要脸的荡妇,说不定这些年都成了廉价的婊子,给钱就能操他。

        严初禾想到这越想越愤怒,好好的舒服日子不过,要去当婊子,贱不贱呐?

        “我问你,幼儿园的学费这么贵,你是怎么凑到钱的,就凭你上班那么点工资,你有什么资格带我儿子去读那里?”

        “我……我……冬天晚上卖红薯,夏天晚上摆摊赚钱……”

        顾辽笙还想继续辩解,却被对方粗鲁的打断:“不要撒谎臭婊子,你卖屄也不止一次了,你也配舔我鸡巴?舔我的鞋子都不配!”

        顾辽笙咬牙着跪在地上捏紧拳头一言不发。

        “卖过几次自己还记得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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