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辽笙的双腿不知被谁按住了,他的双手也不知被谁捆住了,泪水模糊了他的乌黑眼眸,他就像一只祭献给邪神的羔羊,他分不清眼前的谁是谁,只知道这群和白若甯长相相似的秀美青年们的脸庞逐渐变得扭曲,脸上沾染着恶意的情欲,柔嫩的穴口被粗暴的进进出出,顾辽笙疼的发声大哭,被掰开的无法合拢的大腿根一抽抽的,又疼又酸又麻,白若瑜犹如刚开荤的小伙子,可惜第一回合便不中用,他想大干一场,然而对方的屄太紧太嫩也太滑,犹如一张小嘴紧紧的吸着他的肉棒不放,不过几十个回合便缴械投降。

        男人呆呆的看着自己肉棒,有些诧异,有有些呆,白若源嫌他不中用,一把推开他,尽管疲软却依旧粗硕的肉棒抽出,流溢出一股浓精,顾辽笙呜呜的哭出声,他依旧无法合拢双腿,只能任由男人们放肆的观看他身下的那处蜜穴,秀美的眼睛爬上污浊的情欲,浓重的喘息声似的他们仿佛终日吃不饱饭的恶犬,如今终于可以饱吃一顿,引起顾辽笙无助的痛哭,他笨拙的直起腰,被捆绑的双手努力的遮掩住刚被性侵的小穴。

        他痛恨的骂出声,他哭了一晚上,声音早已变得沙哑,偏偏却又在刚被男人强奸完,因此听起来带着一丝可怜颤抖的柔媚:“强奸犯,你们都是强奸犯!”

        男人们嗤笑一声,白若源冷声道:“乖,强奸一个婊子不犯法,婊子别骂人了,张嘴吃鸡巴。”

        说完,肉棒直挺挺的插入顾辽笙的嘴里,男人有洁癖,因此肉棒是干净的粉白色,就连龟头褶皱里也没有恶心的包皮垢,因此强硬的塞进顾辽笙的嘴里是一根没有气味甚至带点洁净的沐浴乳气味的肉棒,粗硕的肉棒狰狞而可怖,将顾辽笙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导致他呼吸不畅,近乎就要窒息,可怕的是肉棒还有一大半没有塞入,他按住顾辽笙的头,一点一点,强迫对方将自己的鸡巴全部吞下,他的口腔又热又滑,比最完美的飞机杯还要让人舒服,可怜的舌头想要抵住男人的侵犯,却更像是低贱廉价的妓女舔舐取悦白若源的柱身,更让他爽的眯起了眼睛,他等不了顾辽笙的口交了,在那些视频中,顾辽笙是个学不会口交的笨蛋,他只会笨拙的含着龟头,哪怕被男人责打的多么厉害,他也学不会,顶多像是小猫小狗那样舔弄肉棒。

        这样也好,身经百战的婊子未免太脏了。

        想到这,白若源忍不住按着头抽动抽插起来,一边干,一边道:“婊子,干死你!贱货爽不爽?”

        白若恬看着不断说出粗话的大哥,心里觉得有些怪异,原来大哥在床上是这幅样子的吗?

        顾辽笙难受的几乎就要昏厥过去,鸡巴顶的他作呕,喉咙也被顶的生疼,对方还左一个婊子,右一个贱货的侮辱人,他也难得有了血性,明知道惹怒男人们的下场会更加凄惨,可他依旧狠狠的咬住男人的阴茎,他心里发狠:“咬死你这个强奸犯!”

        他还想再咬,白若源按住他的两腮,他快速将鸡巴抽出,鸡巴感受到疼痛,已骤然疲软,粉白的肉棒上赫然一个粉色牙印,三人目瞪口呆,惊讶男人一直像是只会咩咩叫的绵羊,猝不及防被咬了,这才反应过来对方不是为所欲为的洋娃娃。

        顾辽笙吐出满是鸡巴味的脏口水:“呸,强奸犯,咬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