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岁的雷东多,早已不是九年前那个懵懵懂懂地不晓得发情期是什么,甚至需要个比他还要懵懵懂懂的小男孩照料的双性少年了。

        雷东多自以为早已适应了双性最正常的胜利状况,却想不到,满心的酸楚、嫉妒和懊恼,在因为发情期而敏感细腻的心思的发酵下,使得这次的生理期格外地难熬。

        情热起了,雷东多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紧紧夹着腿,循着本能磨蹭了半晌儿,直到磨得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雷东多躺在自己的淫水里,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发愣,以及想念卢西奥。

        如果小小的卢西奥还在这里,他一定会絮絮叨叨地抱怨“老婆”没有照顾好自己,会给他倒热水,还会自顾自地爬上床,把自己体温偏低的身子给他抱着。

        如果是长大了的卢西奥呢?如果是前两天在宴会上见到的,那个模样俊朗的青年在这里,他会不会亲亲他、抱抱他,会不会……与他做一些更加亲密的事情?

        感觉到又有一股热流从那个隐秘的、下贱的穴道里涌出,雷东多呜咽了一声,又难耐地缩了缩身子。

        然而,雷东多随即想起,大卢西奥不会来了。

        因为早在七年前,他已经亲口拒绝了与卢西奥的婚约,也推开了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少年。

        如果、如果他当年没有自以为是地退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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