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汉姆再次见到马赛尔,已经是回到英国后的三天了。

        这三天里,贝克汉姆把自己锁在他和马赛尔同居的小别墅里,每天就呆呆地盯着窗户发愣。

        窗外,是举着横幅抗议和辱骂他的极端球迷,他们骂他“婊子”、“蠢货”、“娘娘腔”、“英格兰队的耻辱”、“只有脸能看的花瓶”,时常还有人继续焚烧他的曼联球衣或者英格兰国家队队服。

        当然,贝克汉姆已经知道了马赛尔在他被红牌罚下后与阿根廷人斗殴,被打到鼻梁骨裂,才没能及时与他联系。

        他也与马赛尔通了电话,但从爱人那里得到的,仍然只是干巴巴的几句安慰。马赛尔说不怪他,让他坚强起来,可是这么大的打击,哪里是轻飘飘的一句“坚强”能有用的?

        误会已经产生。在极度的悲伤和懊恼下,正处于极度敏感中的小双性实在是很难收回关于“卡森不要他了”的猜测。

        幸好,结束了治疗的马赛尔及时回到了曼彻斯特。

        贝克汉姆隔着窗户,遥遥地看到了马赛尔下车,已经哭到红肿的绿眸登时就亮得惊人。

        他的第一反应是想要冲出去,迎接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主心骨,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离开这座唯一能给他以庇护的房子,去迎接门外的疾风骤雨。

        而且……卡森看到了这群辱骂他的球迷,会不会加深对他的厌恶,是不是就要与他分手了?贝克汉姆明知不应该,还是忍不住地胡思乱想。最终,他吸了吸鼻子,只敢隔着窗户,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爱人。

        鼻青脸肿、脸上还裹着纱布的马赛尔从车上下来,看着聚集在自己家门口的抗议人群,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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