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哥哥保证过的,不会让你戴它太久。”空把一侧的绳结撸了下来,解放了他又痛又痒的乳头,小猫疼得哼哼唧唧,嘴上却不敢停。

        “好可怜……看,斯卡拉,被夹得扁扁的了呢。”

        与他温柔又担忧的语气截然相反的是那只毫不客气的手,用力地把那枚可怜的小肉豆搓圆揉扁,直到它又变成圆润的形状,和斯卡拉的一样,精神地挺立着。

        斯卡拉没能找到舒适的姿势,只得在床上跪直了——坐着躺着那玩意就会毫不留情地顶他,他受不了,趴着的话又会扯到乳头——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还不是都怪您?”

        空摸了摸他的头,“怪我,都怪我——斯卡拉在这儿待着也很不好受吧?”

        “……您想做什么?”

        “手伸过来。”

        花魁茫然地递过自己两只手,被他轻轻打了下手心,“背面。”

        他于是把细白的双手背到了身后,空拿过自己刚被倾奇解下来的带缔,用它把斯卡拉的手腕绑住了。

        “又绑我干什么……大人,有没有人说过您真的很可恶啊?”

        “当然有啦。”金毛愉悦地笑道,“嗯,对你来说可能会比较难……就在这儿,用床上的东西,你能射出来,就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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