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空哄了他很久,亲他,抱他,什么法子都用上,总算让散兵说出来了一点真心话。

        “……如果我这么说的话,你会觉得我是本性难移吗?”散兵绞着空的手指,不安地问。

        他大概是做了太久的蛋糕甜点,已经叫奶油给腌入了味,身上带着柔软的甜香气息。空的头埋在他颈间,懒洋洋地叼起一点软肉,含在口中吮吸。他听了这话,松开那段细白的脖颈,转而捧住了他的脸。

        “不会的宝贝。”空正色道,“我又不是不能接受……你老公我毕竟还这么年轻嘛。我说真的,你要是真的很想要,我今天就联系个纹身师给你弄。”

        散兵想要主人在他的身上留下永不磨灭的记号——代表所有权的锁链,打在血肉里的钉环,亦或是最原始,也最显眼的文身和烙印。

        “……想。”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带着狂喜的期待。

        “好。”空毫不犹豫地应下。

        “但是我不可能对你的身体造成太过分的伤害,烙印就免了。文身的话……我又不是太喜欢,对不起宝贝儿。”空亲亲他的唇角,用手虚按在他的心口,“嗯,让我来选的话我当然会把记号标在这里,毕竟这儿是离你的心最近的位置。”

        “好……您想放在哪里都可以。”他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紧紧盯着那只手,看它慢慢地拂过自己白皙却空无一物的胸膛。

        “我早就知道,你肯定是特别喜欢我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空小声地说,“让我咬你的脖子,射进去的东西从来都喜欢含很久。上次我酒喝多了,用油漆笔在你大腿根上写字那天,你高兴得快疯了,我看你好几天都没舍得洗掉。”

        散兵猝不及防地被提起羞耻的历史,脸一红,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

        空仔细地看过了他身体各处,在心里默默思考着哪里能承受下这样一个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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