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殿内乌泱泱跪了几排,仆婢御医轮番上前为帐幔中的人递药送水,翻动间里头窸窣传出微弱痛苦的呜咽声,使得景王的脸色变得愈加难看,室内气压已低至极点。

        “你说什么?!”澹台明朗眼中繁杂密布晦暗难明,旋即惊急怒呵,当下周边叫这威慑力瞬间凝聚起来,惹得所有人不敢再言语,屏息收了动静。

        “看脉象三殿下他的确…”年过半百的医师仓促敛去自己脸上的疑惑与错愕,试探着答道,“的确已怀有身孕。”

        “是啊……”众医皆轻声附和。

        “不可能!”

        话音刚落景王继雷霆大发,眼瞧着向来高挺傲然的肩背蓦地不住耸动呲目,显然无法接受面前的事实。

        短短几日,怎么就会怀孕?澹台明朗脑中嗡鸣阵阵,即便为始作俑者也被澹台烬方才那番肢体乱颤的反应唬到,本只是玩笑般随便一试,谁知能成真。

        “呜……”帐外动静如此之大,惹得昏迷许久的澹台烬更是头疼,软着劲翻了翻身,似是醒了。

        景王顿时哑言,撩开床幔探身进去看澹台烬的情况。

        “醒了?”宽阔的阴影笼罩住瘦削的身形,空荡荡的榻倏尔显得拥挤起来,压迫着少年本就虚弱的神经,一颗发丝凌乱的头埋入软枕,不愿面对他。

        刚刚事急顾不得收拾,澹台明朗便只在腿间草草抹了抹,眼下仍是暧昧未褪的模样,披着男人的外衣也掩不住什么,满是情动交欢时特有的糜烂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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