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天旋地转,澹台烬只觉两眼眩晕模糊胸口一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身在何处,里头的那根依旧耸动销魂精神抖擞,比方才自下而上的姿势更要得力许多,惹得他腿间软肉不住战栗哪还有力气抬起,由着澹台明朗擒住腰抽送。

        "呜啊啊啊…太深了……"

        这般生猛激烈毫无怜惜如兽发情交媾令失魂沉迷的澹台烬又疼又爽,满脑都是穴里的阳物深浅,愈插愈狠仿佛要被顶穿了。

        "皇兄……深…不行……"才泄过一回的身子最为敏感,哪禁得住如此对待,前头疲软的男根耷拉着,合该歇息会儿才是。澹台明朗自然不会饶他,塞在穴里取乐的阳物怎能轻易满足,继续深埋着正当酣热时分,硬邦邦铸铁棍似的烫得吓人。

        "……嗯啊……呜……"

        澹台烬方是享受的,可淫性过了那阵纾解完便清醒许多,痒意酥麻亦遮掩不住那阵暴入抽插的肿胀痛感,下身里里外外皆如灼伤般火辣辣的疼,尤其臀缝穴心像是褪了一层皮打上烙印,用搓衣板擦过那样恶意欺负。

        常年拿剑执笔的手出奇有力,箍着澹台烬的细腰自是大材小用,任下面的人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见丝毫动弹,外边看起来便是病弱美人迎合着景王承宠。

        帝王的龙根粗大狰狞异于常人尺寸,急切撞进湿软滑嫩的两股之间,就是再放松也吃不消被这巨物持久操弄,何况还是澹台烬这样纤瘦脆弱的架势,早就不行了,连叫唤都虚浮下来,只随着那阵耸动嗯嗯啊啊的嘤宁呜咽几下。

        逃是不可能了,不听使唤的腿已是摆设,唯真实的就剩下无尽彻骨的欢愉与淫乐滋味,将澹台烬残缺的魂魄侵蚀殆尽。

        交合是舒服的。

        活在世间苦难里的质子尝到了性事带来的好处,能叫人神经麻痹疼痛瞬逝,比罂粟迷药的效用强上百倍,其余杂事皆化作虚无,也算是结束了飘零无援的前世,往后只是澹台明朗的一件胯下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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