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儿时友人分别多年,再次相见,一人是箱中的商品,一人是箱外的买家,多么戏剧性的重逢。

        “……那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先生。”

        这是诸伏景光听到的第一句话。

        意识逐渐回笼,然而眼前是一片黑暗。他在清醒的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被关在某处逼仄的狭小空间,整个人蜷缩着,身体酸痛,还有些异样的燥热。奇特的酸胀感从小腹传来,后方本不应用于进入的甬道里不知被塞了什么,正“嗡嗡”地颤动。

        他紧抿的双唇被胶布粘住,发不出声音,不过这姑且不是最碍事的。诸伏景光常试着动了动手脚,险些压抑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侧卧蜷躺的姿势本就不好用力,他的手脚都又被束缚带束缚。但他得到了个不知说是好是坏的信息:被塞在他后面的大概是根分量不小的按摩棒,此刻正不知疲倦地工作着。

        他感到嘴唇发干。身体的异样让他难以准确判断从自己陷入昏迷开始到现在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在发现潜入调查计划败露时,诸伏景光就做好了无法正常撤离的准备,然而事情总是往最坏的方向脱轨——他不仅未能脱身,甚至被这地下拍卖场的负责人抓住。从自己的现状来看,自己大抵是成了新的“商品”。

        ……对潜入的警察完全不在意,不做任何审讯,而是反手卖出,看来这个黑拍卖场涉及甚广。诸伏景光压下懊恼情绪,忍着身上的异样,侧耳去听外面之人的对话。

        真是无趣的人。

        安室透维持着礼貌而虚假的微笑,选择性将眼前打扮得人模狗样的男人口中的长篇大论过滤掉大部分。

        想借组织做踏板的家伙通常没什么好下场,但眼前的勉强算是个聪明人,并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也愿意做出足够的让利。他将U盘收进衣袋,余光瞥见放在墙边的黑色手提式行李箱。

        注意到安室透的视线,负责人满脸堆笑地解释道:“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条子。但是脸长得很漂亮,打算调教一下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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