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卫军弄得太狠,隋东醒时感觉整个屁股都是麻的,嘴唇和舌头也是麻的。
军哥发起狠来的滋味,他还是第一次受。
隋东沉着眼皮不肯睁开,窝在被褥里腹诽:好家伙,给他上下俩嘴都硬生生占了一晚上,一刻都不肯落。
以后断断不敢招惹。
正反思着,一股面香味钻入鼻腔,激起了隋东的精神头儿。
正是晌午,昨夜一宿没睡,空着肚子睡到早上,此时此刻就算是隋东想睡,躁动的肠胃也不肯由着他睡。
他睁眼便看到傅卫军站在床边冲他笑,一排大白牙整整齐齐,精神头儿足足的,叫隋东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好吧,他一直是个废物。
狐狸眼珠一转,好了伤疤忘了疼,有恃无恐地伸出胳膊去勾傅卫军的腰,嘴里黏黏腻腻地喊他:“军哥儿~”
喊出口,他自己都臊得慌,这声儿颤得比叫春的猫儿都勾人。
好在傅卫军听不太清,但好歹也看得出他是捏着嗓子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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