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留在了书房的卧榻,华佗为我开了方子,阿蝉拿了命人去抓。

        严白虎抱臂立在一侧,神色不虞。

        “华佗都让你多休息休息了,你怎么直接住书房了?我看你累死才好。”他不痛快道,挤着我坐在卧榻上。

        “你看看你,脸都红成这样了,还看这东西。”严白虎一把抽过我手中的书本,翻了几页,又不感兴趣地塞回我手里。

        “算了,说了你也不听。你就这么想得到权力吗?”

        他话又说到这上面,我没有作答,指了指桌上的茶水。

        虽然不爽,还是乖乖起身,给我倒茶,喂到我嘴边。

        在我抬手前,他便催我张嘴,我只好就着他的手饮茶。

        严白虎守在我卧榻边,撑着下巴看我处理文书,时而咳得厉害,他就回过神凑过来给我拍背。

        我看出他的纠结,一边恨我陷于权谋,一边却念着不该有的旧情。他一向直爽,豪放,不懂何为权衡利弊,更不屑懂。

        夜里深了,我赶他走,他不愿意,非让我先睡了他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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