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轻、轻点啊狗崽子……别弄了嗯……”

        徐悯微微曲着身体双手撑着墙面,腰越来越往下榻,屁股翘高了被身后的陆非言快速的操弄,粗长的鸡巴次次贯穿着他身体那般肏得是那么的深,弄得他双腿止不住的哆嗦站不稳。

        他是赶又赶不走这人,骂他也不疼不痒,他甚至还解锁了新技能,徐悯一骂他他就哭,边哭边去脱他的衣服把鸡巴操进去,眼泪能流多少,鸡巴就有能射多少。

        徐悯真是怕了他了,可恨的是他还不怎么舍得揍他,只能每天一下班回来就被他缠着含泪挨肏。

        不幸的是今天为了上次的事和小慈道歉打算请他吃饭的,结果一起下班出电梯时,待在大厅沙发上等着接他的陆非言撞见了,他愤怒、扭曲、嫉妒的面容隔着老远都传递过来,他的怨气几乎都要冲天了。

        他几乎是冲过来咄咄逼人的质问徐悯为什么一天都不接自己电话,甚至把小慈吓到了溜之大吉。

        徐悯不想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疯,若是被其他同事看见了该会怎么说他,他耐着性子揪着他耳朵回去,结果他就缠着自己没完没了的要。

        两片阴唇在他的过度开发下肥厚了不少,肉嘟嘟的,呈现出一种熟妇般的红,阴蒂也没少把它揪出来来玩,此时正红肿的凸在顶端,像颗熟透的果实。

        逼被操烂了,他就来肏他屁眼,奸着奸着就肏肿了,肛口外翻着,在鸡巴抽出来时还带了一小截猩红的肠肉紧紧地,裹着粗大的柱身,抽搐着求它轻一点。

        陆非言“啪啪”的耸胯拍抽送着,他连脱衣服时间都没有给留,直接就撕开徐悯黑色的西裤肏进去的,裂口在他急不可耐的动作中越裂越开,直到一个完整浑圆的屁股敲出来给他套鸡巴,他忍不下心中的淫欲,鸡巴激烈肏着已经学会吐水的骚屁眼,不满的叫嚣:“你还是不想要我对不对?”

        他现在一看见那个女人就有应激反应,总疑神疑鬼的觉得徐悯又是在故意气他还在坚持着要赶他走,他的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不知道要怎么样徐悯才会要他,又开始觉得难过,他很会胡搅蛮缠:“你就不怕我会哭吗?”

        公主都没他难伺候,徐悯在心底痛骂,他伸手往后抓着鸡巴拔出来:“哭就别肏了,我真是欠了你个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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