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晚没什么学历,以前的工作是在一家很乱的酒吧当酒保,之前也干过苦力当过销售,最后发现越是乱的地方越容易赚钱,他长得又那么帅,女生喜欢,gay也为他神魂颠倒,每个月光是小费都能赚不少。

        其实如果卖的话,他能赚更多,毕竟不少大款挺喜欢他的,程林晚心动过,但最后想了想还是不要把下面那张逼露给他们看了,省得吓到人还要他陪精神损失费。

        他性取向不明,既不喜欢女生也不喜欢男的,他觉得他就该孤独终老,然后老到臭死在家里都没人发现是应得的报应,所以年轻点就该鬼混。

        重逢程钰的那天,他还像孔雀开屏一样逗着位漂亮妹妹说话,请她喝酒,直到一道阴影完全笼罩住了他,那时候他还没有认出是程钰。

        他只觉得这人很高,自己都一米八出头了,他还愣是高了自己一大截,而且还很怪,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穿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去参加国家领导人选秀般的正经,但看他价格不菲的穿着,立马摆出了迎客的笑容接待他。

        毕竟他当时也想不到和他一样穷苦出生的山鸡弟弟有一天会那么有钱,只觉得他长得很漂亮,一头秀发及肩,有几分眼熟。

        他喊他帅哥,贴着笑的卖力的给他表演花式调酒,结果一晚上都在他身上推销出一杯,这个抠鬼连个小费都不给他。

        下班的时候程林晚都还在嘟嘟囔囔的抱怨,钱难挣屎难吃,然后拉开了停在他跟前的车门坐进去,心想现在出来跑滴滴的都开上了那么豪的车吗?

        然后他就对上了一张惊艳,美得刺眼的精致面孔,之前在酒吧里灯光过于霓虹闪烁,现在只有明了的白色车灯落在他脸上,程林晚总算认出了他熟悉的眉眼。

        他瞠目结舌,想了又想,试探着问:“程钰?”

        程钰已经等了他很久了,程林晚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酒味萦绕在他的鼻尖,令他的脸色一直很难看,在他扒着车门要下车的时,才淡然出声:“你想去哪儿,哥哥。”

        十几分钟后,程林晚挨了一顿结结实实的打,衣服被撕裂得七零八碎,双手被领带紧紧的捆住坐男人鸡巴上失身痛骂:“要死啊你,一见面就强奸你哥……啊啊啊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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