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脑再次转醒的时候,面前是一片陌生的黑暗。

        顾文迷茫地眨眨眼,思维短暂地空白了一阵,等察觉到头上的轻微束缚感后,才反应过来是戴了眼罩。知觉逐渐回归身体,手和脚好像都被绑了起来,他试探性地挪动一下,随之发出细细索索的锁链摩擦声。

        怎么回事?现在到底是...

        他还没搞清楚目前的状况,就发觉现在缚住他的手铐和脚链已经不是之前柔软的皮革了,而是那种金属的,冰冷的材质,硌得他心脏发沉。已经干涩的泪痕有些黏腻地糊在脸颊旁,眼罩把他的视野遮挡得严严实实,身下软软的,大概是在床上。

        距离在沙发上那次对峙已经过了多久?

        他隐约还记得最后零星几个片段,是陆思宇强势地把他圈在身下,对他说接下来要接受一点惩罚。

        陆思宇在旁边吗?

        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无人应答。

        眼前漆黑一片,手脚都被拷着,连直起身都困难。他泄愤地胡乱挣扎了一通,把锁链弄得哗哗作响,发现没用后又转换策略,把脸颊贴在床单上想去蹭掉眼罩。

        “嘶...”

        手腕和脚踝因为刚刚的挣动应该是破了皮,每动一下,就会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他在那里姿势狼狈地辛苦了好半天,视野也没恢复一星半点,锁链声随着他间或的动作发出窸窸索索的细响,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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