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宗绶从未预见过,他遮遮掩掩藏了将近三十年的秘密,没有在百年之后被他带回地底下,反倒是在最不合适的时间,在最亮堂的灯光下、在一张宽敞的大床上,被最不应该发现的男人所掌控威胁。

        那只手掌显然异于女子的细腻,指腹磨砺出一层粗茧,此时堂而皇之的盖在他多出来的小巧器官上,色情的拨弄着水淋淋的花唇。

        雌穴带来的空白的高潮让他浮在云端上,山洪似的快感倾注全身。唐宗绶方才还在绝望的掉泪,猝不及防被粗鲁老练的玩法弄的泄了身,只得仰着颈子,胸膛撑起一个颤栗的弧度。

        唐初尧掌心早就接了一捧浅浅的淫水,他甚至都不需低下头去闻,甜腥的气味滑进他的鼻腔,身下蛰伏的男根便耐不住这般肆无忌惮的勾引,跃跃欲试的撑起平顺的西裤来。

        可它的主人显然顾不上他。

        男人此时俯身在他身上,纵使没有完全压下来,目光却紧锁那张高潮时茫然的脸。

        这张脸真是奇怪,明明没什么有特色的地方,平庸到丢在大街人群里都认不出来的地步。然而被极致快感支配后眼神涣散,嘴唇里隐隐约约探出一抹鲜红的舌尖来。

        唐初尧真是觉得这个林家大少可怜极了,他心里升起不知从何而来、为数不多的怜爱。

        他真是在可怜他身下年近三十,却遮着掩着这个多出来的器官,暴殄天物的废物草包了。

        “唔……”

        被他玩的高潮了,半天抖着回不过神。这个可怜的草包还不知道自己生了一个天生就要被男人猛戳乱干的骚洞,单单凭着他随手一摸就爽成这副姿态,指不定刚刚才第一次体会到被玩女穴的爽利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