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湿重的晨间露水,从大敞的窗牗外,滴落到他的鼻尖上。

        唐宗绶悠悠转醒,脑中昏昏噩噩一片,双腿纵使残留着些许酸胀感,却比昨日困顿不已的滋味强的多。

        看来昨晚确实睡得不错。

        他心下暗叹这庙果真灵验,定是听到他昨夜里许的愿了。然而他方才撑起身子,身前草草合住的衣裳便垮塌下去,敞开了大口,从胸膛到腰身一览无余。

        与此同时,后穴传来的异感使他僵在半空,同时奶尖儿一阵他逐渐熟稔起来的胀痛感也让他顷刻间白了脸。

        后面……在、在往外流什么东西……

        唐宗绶神智忽的清明起来。

        昨晚上、昨晚上?

        那些印刻着柔白月光的寥寥时刻,寂静潮湿的夜晚,四月的晚风窸窸窣窣地吹过整片山林,有人附上了他的身,握住他的腰,带他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情欲的浪潮。

        唐宗绶第一个反应不是去看自己遭遇了怎样的恶劣对待,他先是两手匆忙掩住领口,而后抬头仓促的扫过对面的郡主。她正侧身背对自己,呼吸平缓,显然还处在安稳的睡梦里。

        唐宗绶收回视线,暂且安置了自己不知从何升起的心虚不安。而后似是下了多大的勇气,抿了抿唇,抖着手将合上的衣襟又再次拉开,让遭受了整夜蹂躏的身体袒露在对此浑然不知的主人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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