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楚亭山抽出纸巾给他清理,把谢仰青的内裤往他的穴里塞,将精液完全堵在子宫内。谢仰青无言地喘息,眯着眼像餍足的小猫一样扶着楚亭山。

        楚亭山在一边看手机,刚刚拍得几张照片被他发在宿舍群内,得到明戎和谢迢迟来的“?”。

        楚亭山嘚瑟说,“很湿很软很听话,值得嘉奖,不要太羡慕。”

        不知道一切的谢仰青打着哈欠,被楚亭山背在身后,两个人直接回宿舍。

        谢仰青在三天后同意和他们几个鬼混,而他最后提出的要求是,要睡个好觉,十点以后怎么样都要停止,不许打扰他,也不许干涉他。

        讨价还价,几人和他掰扯到最后的结果是——平时如此,周末与放假时候没有任何限制,不许干涉也是废话,谢仰青必须听他们的。

        谢仰青没辙,恨骂,“你们管得住我啊。”

        第二天上课时间,谢仰青一整个上午都是课,下午没课,谢仰青也没回来,直到晚上七八点也不见他的影子。

        谢迢黑着脸,楚亭山一直翻手机,明戎平时都会活跃气氛,这时也不说话。谢仰青本来平时时常这样,上完课就出去玩,甚至直到第二天才回来。而他们也知道谢仰青出去是干什么的,多半,多半在哪里和人蹦,请一大票人喝酒,接下来如何他们也能想象了。

        等明戎找到谢仰青,他远远看向随意地用后肘搭在吧台上的谢仰青,舞池暧昧的灯落下,令谢仰青的发尖酝酿起缱绻的光色,他的眸眼飘荡着湿热的云气,正笑着,漫不经心和人聊天。

        打完电话后,明戎大步向前,居高临下站在谢仰青面前。谢仰青抬头看向他,依然保持着笑容,“你来干什么?你也来喝酒?”

        “和我回去。”很少有人看见明戎表情垮台的模样,笑眉也不弯了。“仰青哥,我们找了你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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