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仰青看见谢迢低头在手机上打字,打完转来给他和楚亭山上看。

        他被人看爽了。

        谢仰青气得伸手捶他肩膀,这人不是搬弄是非吗。谢迢反抓住他手腕,而楚亭山也用手滑入裤子间,两指摸入肉逼里。

        “真被看爽了?”楚亭山贴着谢仰青耳朵,很小声问。谢仰青装作在上课,抬头看着黑板,怕被人发现这最后一排的异常,但崩他得很紧,怕一开口骂楚亭山就会叫出声。楚亭山继续说,“真的吗?想让他们看见你的骚逼,摸你的阴蒂,玩你的屁股?还是说想被摁在讲台前被轮奸?几十根鸡巴把你操得整个桌面都是你的淫液,是想这样吗?”

        声音很轻,接近气音。楚亭山假正经着,光风霁月的脸吐露着淫秽的话语让谢仰青很恍惚。最可恨地是他的确跟着楚亭山的声音去想象,如果他被发现——他们的目光,摸着雌穴的手,摁在讲台上,狎昵的目光。然后谢仰青咬牙切齿,在心理骂,去你的,你想被轮吧。他不敢开口,因为他快要忍不住被谢迢的跳蛋玩出的呻吟了。

        但在楚亭山的话语下,水的确更多了,肉穴吃手指吃得流连忘返,乖巧地吮吸,在楚亭山说骚话的时候适时乐不思蜀地收紧。楚亭山插了第三根手指进去,另一只手打字,给谢迢看。

        我发现了,他可能喜欢被人看。

        谢仰青看不见他们的小动作了,在楚亭山深入手指时,他就趴上了桌子,咬住自己袖角。谢迢把跳蛋的档位推高,楚亭山三根手指撑开逼穴,有一搭没一搭地扣弄紧闭的宫口,他更受不了了。谢迢还小声在他耳边和他说,“不要发出声音,小心被人听见。”

        如果不是因为鸡巴被圈住,他估计早射精了。

        他就好像用一根线拉着理智,才没有爽得叫出来。台上的老师刚巧到提问环节,让大家思考问题,本还有些喧闹的教室安静下来。谢仰青迷迷瞪瞪地吊起心,跳蛋跟着停下,换上了谢迢的手指,剥开包着肉蒂的皮,夹着胀了一倍的肉粒,轻柔地打转,把玩。谢仰青迷糊地暗自松口气,那边老师开始照着名单点人。

        “嗯,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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