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落地,白於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恢复人形,淡色薄唇微张,溢出血沫。

        她挑起唇角,靠在墙根暗处,往嘴里塞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她的视线逐渐模糊。

        多年的富集实验让她的身体极度依赖生化素,绝非待在实验室被强制采血的那短短几十天就能戒断的。

        她骗了秦鼎之。

        他身上的味道在她看来比起分别之前更诱惑,血肉香气混合着霸道肆意的杀伐之气,在此之上,生化素又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简直让她欲罢不能。

        刚才的她有多克制,现在就有多后悔。

        为什么没咬断他的脖子呢……

        白於菟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月光映衬下,迷雾更浓重。

        脑海里闪过他苍白指尖捏着的那枚婚戒,纤细的戒身,在月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

        她控制不住地想起他第一次向她求婚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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