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半又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了,虽然刚离开知深派不久,但她似乎已有点习惯这漂泊的感觉。

        她尝试动了下自己的身子,只觉得浑身都懒懒的,那种脱力的感觉仍残留在她体内,无法彻底散去。

        窗外的阳光已然很是刺眼,时候已经不早了。日半把被子往头上拽了拽,很有一种想逃避的冲动。

        突然,她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顺势往上一摸,原来是头上的簪子并未取掉,她就如此带着这簪子睡了一夜,倒碍的她头疼。

        日半回想起昨日之事,只记得自己在画完阵法后便昏迷,不醒这根簪子是如何回到自己头上,已然不记得了。

        她突然想起易寒,他当时昏迷在树下,不知他现在何方。日半猛地起身,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想出门去寻找易寒。

        她走的太急,猛的有些站不稳,差点在门口摔倒。一位中年妇人上前扶住了她,关心道:“还好吗?你身体不适,还是再静养养吧。”

        日半被这突然的关心吓了一跳,她生性疏离,甚少与陌生人如此亲密接触。她轻轻抽回胳膊,问道:“我已无大碍,劳烦挂心。”

        她环顾四周,均是皑皑白雪,想必仍在岁竹派的山上。

        她转头向那妇人询问:“请问这里是哪里?您有见到昨日和我一起的男子吗?身穿玄衣,头上系一赤色发带的少年。”日半简单描述了下易寒的装扮,想问出他的情况。

        那妇人笑眼弯弯,刚要开口回答,便听门口传来一男子的声音:“日半,你醒了,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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