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秦远语气里的不怀好意,秦钺往前跨出半步,宽厚的肩背把裴鹤挡了大半。

        “哥,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见秦钺这副戒备的架势,秦远带着讽意哼笑一声,“好歹我是你亲弟弟,不至于这么防我吧?”

        “爹呢?”秦钺不接话茬,继续往前逼近一步,垂眸居高临下地问。

        秦远这才把视线从裴鹤身上收回来,扭头向身后的窗户扬了扬下巴,没好气地说:“屋里坐着呢。”

        “好不容易回来,你就给爹尽尽孝心,去做顿午饭吧。”秦钺说着,抬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拍了拍秦远的肩膀。

        秦远咬紧牙根,忍下肩头钝痛,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闷着脸向厨房走去。

        直到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被摔打的声音,秦钺这才走回裴鹤身前,说:“走吧,我们先进屋。”

        门外两个儿子的交谈,秦老爷子坐在堂屋里听得一清二楚。他颤颤巍巍地把手里的杯子扣在桌上,半晌艰涩地吐出三个字:“孽障啊.......”

        等秦远把第一道菜做好端上来,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了。

        秦钺和裴鹤洗过了手,坐在饭桌前静静看着秦远忙前忙后,没有丝毫起身去帮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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