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是世上最不靠谱的事物之一。

        裴鹤的双腿被男人分开到最大程度,秦钺嘴上说着疼爱,可肌肉紧实的公狗腰伏在他背后缓慢耸动,紫红色茎身毫不怜惜地撑开层叠的肉壁。

        丁字裤冰凉的链条则被阳具挤进两瓣湿漉漉的阴唇间,随着动作磨蹭敏感饱满的阴蒂。

        “啊嗯......好凉......”裴鹤低吟着喃喃出声,忍不住绞紧本就足够狭窄的甬道,夹得秦钺头发发麻,呼吸愈发粗沉。

        他起了坏心,顶入女穴深处又缓慢抽离,只留下龟头卡在嫩肉外翻的逼口处浅浅顶弄。

        茎身上裹满湿淋淋的淫水,在补光灯的照射下映出透亮的光泽,秦钺垂眸盯着裴鹤腿间红嫩的逼口,用灼热的视线仔细欣赏它是如何贪心地吮吸勃发的鸡巴。

        磨人的动作惹得裴鹤呜嗯直叫,难耐地扭动着腰身,既想要逃离,又想要男人用大鸡巴给他个痛快。

        紧扣住掌下晃动的臀肉,秦钺施加力道往胯前狠命一撞,随着裴鹤骤然拔高的尖吟声,那根粗长的鸡巴终于如愿以偿地再度挺入甬道中。

        湿嫩的软逼被最大程度地撑成一个圆洞,艰涩却贪心地吮着青筋虬结的柱身往深处吞咽,秦钺用指尖轻触两人的结合处,开口故意撩拨道:“裴鹤,你的小逼真是第一次被插入吗?居然能直接吃下这么多。”

        裴鹤听得委屈,绞紧肉壁使劲夹了秦钺的鸡巴一下,说:“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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