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吞下肚的退烧药总算起了作用。

        秦钺用唇轻轻挨了挨裴鹤的额头,触感一片温凉,这才放下心来,紧贴着人躺进被窝准备入睡。

        可一合上眼,白天那场淫靡浪荡的情事就开始在脑袋里重映,裴鹤每一个反应,每一句呻吟,甚至落在床单上的眼泪,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时情欲上头,顾不得裴鹤正在发烧的身体,压着人一顿狠肏猛干。此刻夜深人静,秦钺忍不住在心底痛骂自己一句“畜生”。

        但骂归骂,要是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把裴鹤压在身下。用力扣着腰胯往小肚子里灌满精液。

        一想到这,秦钺伸臂从后将掌心覆在裴鹤小腹前逡巡摩挲,又并起两指埋进腿缝里摸了一把,随后满意地勾起唇——裴鹤平坦小腹内的窄小宫腔还又乖又努力地含着他的精液,竟真的一滴都没流出来。

        然而,大概是累惨了,裴鹤蜷缩在他怀里睡得像只可怜的流浪猫,汗湿的头发贴服在额前,呼吸滚烫,若有似无地轻拍他的胸膛。

        他将手掌贴上裴鹤温热的侧颈,拇指轻抚脸颊,满眼皆是怜惜。临睡前,他垂下头又在人唇前落吻,像是在吻失而复得的宝藏。

        窗外冷月高悬,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裴鹤从睡梦中悠悠转醒。身子稍微一动,便觉得浑身无比酸疼,尤其是腰背以下,简直像是在梦里跟人打了一夜的架似的,不禁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秦钺早裴鹤几分钟睁眼,一直垂眸欣赏他乖软的睡颜。见怀里人逐渐苏醒,屈肘撑起身,掌心贴上额头帮他试了试体温,确定真的完全不烧了,这才重新躺回去。

        “裴老师,早安。”秦钺体贴地收回搭在裴鹤侧腰上健硕手臂,转而枕在颈下,开口用低沉的声线跟他打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