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说,喝多了还是只有那么点。”

        “真的吗?”

        我踮起脚尖舔了舔唇瓣,望着锅中煮得泛白的鱼汤再望向哥哥泛红的耳根,小声开口:

        “可是我饿了嘛…”

        哥哥不敢再看我,只好将全部的视线都投入到了锅中。可他越是看那鱼汤的颜色越觉得像是自己产出的那些香甜汁水。他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想,干脆利落的将勺子搁置在了一旁,兀自去切番茄。

        “我又没说错嘛…”

        跟在他的身后,我扯着哥哥的衣角委屈巴巴的开口。

        比起进食,其实我更喜欢通过玩弄妈妈与哥哥来达到满足感。他们哭得越是崩溃,我就越是有一种诡异的饱腹感。这种症状已经持续了好久,但我才不会和他们说呢!

        我要让他们乖乖的,听从我的一切,任我摆布。

        于是我眨了眨眼睛,可怜兮兮的望向哥哥,只把哥哥看得是心软化了半截。

        温辰知晓,这番茄定然是切不成功了。他洗了洗手,从善如流的将我抱到餐桌上,自己则是坐上了椅子,解开了西服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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