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生产高潮之后,薛果就深深地迷恋上了比畜生还要不如的下贱体验,她的心理和灵魂也一天比一天更贱,每天都再渴望着被更彻底地羞辱,以至于还没有出月子,就忍不住跪在地上乞求被虐待了。

        薛果朝着在沙发上休息的兄弟啦深深磕头道:“求求主人们使用畜的身体……呜……母猪好骚呀……子宫不停地冒水呢,想被主人们虐待羞辱……求求主人们把母畜玩坏吧……嗯嗯……”

        哥哥皱眉道:“子宫上次掉出来后,给你塞回去了,还没长好吧?就又发骚了?”

        “是呢主人……”薛果摇着肥臀,俏脸痴迷地蹭着主人的脚尖:“畜生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发骚呢……主人快点玩弄母猪吧……子宫掉出来也没关系的哦……嘻嘻~~”

        “哥,你别太好心,这母畜巴不得被你玩脱垂呢!你看她,骚水都流到地板上了,真他妈贱。”弟弟踹了一脚薛果的屁股,嗤笑道。

        上次生产脱垂后,薛果就对脱垂和子宫虐待的羞辱感欲罢不能了,身体被兄弟俩玩得越烂、越下贱,薛果就会获得越多的绝顶高潮,随着她堕落的程度加深,普通的性虐已经无法满足她变态的身体,只有更深、更彻底的物化、畜化才能高潮。

        哥哥皱着的眉头舒展开,随意地点了一根烟,薛果立刻跪立起身,托起自己的一对哺乳大奶,舔唇道:“请主人使用奶子烟灰缸”。

        生产之后,儿子每天都很能吃,薛果也不愧是一只母畜,产奶量很足,每天巨乳里面奶量满满,不仅可以榨乳玩弄,抽打起来还有和之前不一样的、水当当的触感,打奶光像是在拍打一对柔软滑腻的水球,一边打,一边还往外飙射乳汁,十分有趣。所以薛果每天的日常调教,除了罚跪、耳光羞辱之外,又加上了打奶光的环节,每天的一百下奶光,总能把薛果打得翻着白眼狠狠高潮呢。

        于是经过一个月不到的调教,薛果的奶子已经达到不需要外力刺激,就会不断喷乳的程度了,就比如现在,虽然没有使用吸奶器,她的乳孔都在不断地流出奶水。

        薛果双手把奶子托起,用力将奶水喷射到乳缝里,乳缝就像一洼人奶池一样蓄满了奶水,刚好适合做烟灰缸使用。

        哥哥随意地将烟灰弹进乳缝“奶池”里,灰黑的烟灰很快化开在奶水里,形成一片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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