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果好不容易爬回房间,老妪取来银盆,命薛果撅起屁股直对着那银盆,这才粗暴地从她烂穴中将木棍拔出,那木棍又粗又硬,被暴力拔出的时候生生带着一截逼肉脱垂出来,薛果被刺激得尖叫一声,猛烈地泄了,满肚子的精尿狂喷而出,胡乱地砸在银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秦大的大手放在她被撑大的肚皮上,用力按压,帮助娇妻排泄。

        “呃……啊……”

        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薛果舒服地蜷起脚趾,精液在肚子里存了一夜,又加上尿液,肚子早就不堪重负。

        一股又腥又臭的味道涌出,薛果羞耻地抽了抽鼻子。

        那老妪一边掩鼻,一边捏着嗓子道:“老爷这泡尿了不少,看来少夫人很得老爷欢心。”

        说罢不愿多留,一刻不停地端着银盆走了。

        薛果瘫软在地上喘气,下身被灌入的精尿可以从逼口排出,但肚子里的就只能消化完了之后再上茅房解决了。

        薛果无奈地发现,她已经吃不下饭喝不进水了,胃里撑满精尿,竟是被喂饱了。

        晨侍过后小两口有一段可以喘息的时间,在秦大温声讲述中,薛果才知道,古村的男人们认为茅厕是肮脏之所,从不踏足,一向是在女眷身体上解决的,再由女人消化之后去上厕所,男尊女卑的传统尽显。

        过去,秦家都是秦老夫人和秦二夫人一起侍奉的,秦二夫人不幸生病故去之后,秦老夫人上了年纪,难免顾不过来,还好秦雪娘已经长大,接过了这份家务,如今薛果过门,侍尿的责任就落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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