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落汤鸡苦吟醉翁操

        第二日,袁星樨便走了,临别的时候,孔乙己眼巴巴地望着那年轻人,眼睛里满是希冀,顾彩朝送了袁星樨回来,看到孔乙己,正在一脸憧憬,顾彩朝咯咯一乐:“老先生莫非还在盼着星樨能够救命么?”

        孔乙己登时便如同一盆冷水浇头,抖着两只手,如同抽风一样:“啊,少爷,你在说什么?”

        顾彩朝一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笑得一脸畅快:“老先生不要与我装相,昨晚不是还好一阵《白头吟》么?可怜这么一个花白了头发的老先生,还要在这里受苦,巴巴地便盼着外面的消息,如今我便有一份急件,请老先生查收。”

        眼看顾彩朝又将自己拖着向房里去,孔乙己这下是真的急了,这不是“急件”是“鸡奸”,八百里加急,顾彩朝显然是晓得了自己求救的事,这一回不知又要怎么炮制自己哩!

        于是孔乙己就挣扎啊,已经是好久没有过这样的勇气,好一番顽抗,然而终究是给顾彩朝又赤条条地按倒在了床上,当那肉棒“嗖”地又溜入肛门,孔乙己倒吸着气哽咽一声,两腿一伸,伸腿瞪眼了,又给他进来了啊,自己还能怎么样?纵然再怎么蹬腿,也不能把这个家伙从身上蹬下去啊,老兔子蹬鹰,终究不很容易。

        顾彩朝一边插着他,一边伸出手来在他头上乱摸,好像在摸一颗大芋头,一边咯咯地笑:“这便是‘云破月来花弄影’,老先生颤颤巍巍,摇摆得好,见了人就要诉说老年辛苦,其实何必总是叹老?古人说得好,‘休将白发唱黄鸡’,老先生还年轻得很哩,你自己摸摸,脸上的肉皮都长开了,那褶子不但没有增多,反而减少了几条。”

        孔乙己给他乱摸着头发脸面,张着两条腿,哽哽咽咽地难捱,呜咽着说:“顾彩朝,你欺人太甚!”

        倒是没有完全拿瞎话蒙人,有时候孔乙己自己对着镜子看,自己脸上的皱纹确实变浅了,就好像菊花给粗大的肉棒撑开,周围的褶子全平了,顾彩朝这个就叫“润物细无声”啊,这些年给他那精液浇灌着,自己不但屁股总是滑滑的,连脸上都仿佛涂抹了蛋清一般,与在丁鹏举那里不同,在那边,孔乙己就一直没胖起来,虽然倒是也并不枯瘦,不过在顾彩朝这里,他这些年明显是长了肉。

        孔乙己的骨架本来就大,从前虽然是瘦,然而有这么个架子在,纵然是晃里晃荡,只为他这个身量,旁人也不能太过小瞧,顾彩朝也是觉得,他这么大的个子,放倒在床上格外有趣,在这里过了这么些日子,起码在饮食上相当满足,因此孔乙己的皮肉便滋润,一点点胖大起来,虽然不是肥胖,然而却也胖胖壮壮,红光满面,他那脸皮便也撑开了,原本的皱纹虽然并没有完全消失,不过浅了许多,显得是有些虚虚地浮在脸上。

        所以孔乙己并没有怎样显老,连头发也没有继续白下去,弄到满头白发,依然是斑白,黑头发里夹着白头发,以至于顾彩朝今朝勉励自己,便是“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要自己不要哀叹年老,可是自己“壮心不已”,要做的是什么呢?生生地就是“白头淫”啊,顾彩朝这些年把不知多少精液射进了自己的身子里,简直就好像是在用牛乳煮人脑,把自己的脑子都要煮熟了。

        还说什么“云破月来花弄影”,这都是什么话?好好的一句词,愣是让他给糟蹋了,他就是用那硬绷绷的月牙,捅开自己的肉云朵,让自己这一朵老菊花在这床头不住地摇曳,本来是名句呢,今后再也看不得了。

        孔乙己还想挣扎,然而却已经给顾彩朝抓住了阴茎,顾彩朝这个人就是这一点不好,特别爱拿捏人家的痛脚,也是孔乙己这个地方实在着紧,给顾彩朝掐住了这里,便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于是孔乙己敞开胸脯,仰着头躺在那里,张开了嘴巴,卧房里便回荡着他那苍老的哀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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