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柳灿旻再也没有见到过燕晚,但身体的异常反应骗不了人,柳灿旻渐渐对其他alpha的味道变得敏感,每当闻到其他人的味道便会觉得焦躁不安,身体的本能又会被迫使他想念起燕晚的气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安抚他。

        他怀孕了。

        燕辉人的手里能搞定几乎所有别人搞不到的东西,想要去除标记,不管标记是否永久对omega来说都太过伤身,除了抑制剂,所有和信息素有关联的都是军队中违禁的药品,柳灿旻只能硬着头皮回到他们经过的地方去求他,没想到燕辉人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几天后,燕辉人如约来到了柳灿旻的住处,但他并没有带上柳灿旻想要的针剂。

        “你还怀着孕,彻底去掉他的标记太过伤身,我给你带了这个,能够让你短暂对他的信息素失去依赖,不会随时随地像个公狗一样发情。”

        柳灿旻想推脱,想到自己身上永远会带着燕晚的痕迹就犯恶心,但如果带着这副残缺的身体,带着其他男人的孩子回到了丈夫身边是否又会被接受呢。他也许会被讨厌,会被休了吧。

        燕辉人有要事在身,也不管他会不会做,留下了东西就走。

        这件事瞒得住一会,但瞒不了燕理一辈子。

        燕辉人不过也就一面之缘,做到这个程度已经仁至义尽,柳灿旻毫不犹豫地把针管插进了自己的小臂,等待着那冰冷的药液流进他的血液,占据他的全身。

        他最终还是决定坦白了,坦白后堂堂正正的退出和燕理的婚姻,然后打掉那个孩子。

        燕理的房间每天都会有人把东西搬进搬出,不是琴就是书画,要不就是佛教用品,让人不得不由衷感叹身在军营也有这闲情逸致,柳灿旻等到了下人们全部离开才敢靠近。原来每天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丈夫每天的工作量也不过如此,宁愿在艺术上打磨时间,也不愿意去见自己一面,好像他的追随是在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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