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省了。

        说不定,他们就不用遭遇这些颠沛流离了。

        靳行之有点难过,然而这种难过在他开始满身起疹子,被诊断为对芒果过敏时达到了顶峰。

        医院给他扎了针,他在扎针的时候就开始掉眼泪,吓得医生以为他是怕扎针才哭的,调笑了句:“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扎个输Ye针还怕成这样?”

        周围听见这话的人,就跟着笑,不由得多朝这里看了几眼。

        这满医院的人,也只有陆周月知道不是这样的。

        靳行之坐在长椅里,弓着腰,缩着身T,哭得呜呜咽咽。眼泪b点滴的流速要快得多,不一会就打Sh了捂着脸的手心。

        他不说话,就只是哭。

        他会想些什么呢?

        大概也会觉得很荒谬吧。

        贯穿了他这小半辈子的一个芒果,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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