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尴尬,我们还是先做我们自己的事吧,按照计画来。」

        「队长可能?诸事不顺,有些急躁,落雁你不要放在心上。」吴若颖安慰,她也没见过这的队长,一直之见也不知所措。

        「对呀,他是真的很想跟他妹妹去日本,但反应真的太大了。」谢学儒搭腔,对前辈的举动不明所以,只能相信。

        江涛澈昨夜拿到名片後,先是找到自己有需求的医事检验所,检验所的主理人已经不是师父当时的朋友,几年前已传给儿子,对方原先不想配合江涛澈,加上江涛澈不太善於交流,双方没达成共识,幸好对方的父亲师父昔日好友出来调停,医事检验所才愿意帮江涛澈一次忙。

        江涛澈立即发现问题,以为获得尚方宝剑,但宝剑已是锈迹斑斑,他开始着手研究师父的人脉,哪些人对於案件能有所发挥。

        为了表示诚意,他挨家挨户的拜访,但是人脉终究是系在师父身上,身为徒弟的自己没有与之交流,许多人并不待见江涛澈,除此之外名片上的大多数的人已进入退休状态,心有余而力不足,折腾一整晚,淘汰掉大多数名片。

        此时江涛澈察觉谢学儒眼底的黑眼圈,凌晨四点时回到办公室,发现吴若颖桌上的文件少去一大半,知道谢陈两人也忙了一整晚,点头答应谢学儒的要求,陈落雁表示自己不饿,外头cH0U菸等他们。

        两人进入便利商店快速拿起餐点结帐,江涛澈先随意晃荡,结帐的是一脸病态的少年,一直发出清喉咙的咳嗽声。

        「弟弟看你病很重,怎麽不请假。」谢学儒看少年的神态,於心不忍出言劝告。

        「谢谢关心。放暑假了,不用请假,」少年误会谢学儒的意思,却打开话匣子,「别人都是说别人囡仔Si不了。我妈反过来,是别人囡仔是个宝,说什麽今天大夜轮值的员工生病,要他在家休息,结果把在家养病的我拉来顶替,你说残不残忍,我生病然後居然让我上大夜,再说我的岗位应该是晚班,要拉应该拉大夜的才对。」

        谢学儒收下零钱,他觉得自己好像问错问题,说到少年的痛,少年越说越激动,但令自己感到亲近,对方跟自己一样是个话痨,便多问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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