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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接受信息素治疗的时候,但是今天的他却格外的,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我的刀口已经从黑红色转变成接近于肌肤的肉粉色,但是抚摸上去,依旧会有一种细针扎过的疼痛、、

        他不想碰我,只是抱着淮释放信息素。他表现得像一个赎罪的信徒,他告诉我以后都会遵循我的意见。

        每次接受信息素治疗的时候,我都能记起最开始那段浑浑噩噩的记忆,他们在我的脑海深处潜伏着,只有在这时候突然出现。

        坐上来加州的飞机时,我就开始后悔,我脖子后面的伤疤伴随着我的心跳,一阵一阵的疼痛。

        我想就算紊乱的信息素和堕胎会夺走我的命,我也可以再渴求一次莉莉,虽然这恬不知耻。

        于是我从飞机座椅上站起来,他也站起来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要回去找墨莉,他抓住我的手腕,呵斥我不许去。

        我揍了他一拳,他踉跄着倒在宽敞的座位里,我迅速地准备跑出机舱,可是我的脚却无法挪动,然后我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很浓郁,很强烈。

        我在写毕业论文的时候,看到过一篇实验报告,实验对象是研究者自己,她写道:被标记之后的Omega,对于标记者的信息素无法抗拒,就如同濒临饿死的人,如果面前摆着人的尸体,或许还可以犹豫一番到底要不要以他人之尸体解饥,但如果摆了一盆热气腾腾的红烧肉,那只会狼吞虎咽。

        他用Alpha的信息素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他没有说一个字,仿佛只是疯狂的释放信息素,本来是用来震慑Alpha的信息素用在我身上,我很可笑的晕在了飞机的过道上,眼睛闭上的最后一刻是看见空乘人员关闭了机舱的出口,白天的阳光就一点点的被关在了门外。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很多次,我反抗,他压制,我反抗,他压制,我反抗,他施暴,我反抗,我反抗,我反抗,我反抗…………

        到后面我甚至不明白他,我曾经试想过,如果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爱我,他为什么能忍受我的痛苦?

        我试图和他讲过道理,我问他:你不是爱我吗?他说当然,我们是命运之番,我是他的Omega。

        欣喜若狂如我,以为这条路终于通了,我告诉他,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你应该放我离开,因为我很痛苦。他露出一种很理解的表情,我还记得他眉毛扬起的弧度,以及他吃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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