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现在为什么不能飞了呢?”

        “因为我长大了,宝贝。人长大后,就忘记飞了。”

        “为什么人们会忘记?”

        “因为人们不再快乐、单纯、无忧无虑了,只有快乐、单纯、无忧无虑的人才能飞。”

        ——彼得潘

        我本来想早一小时下班去医院接林桉,结果在挂着“ABO第三性征问诊部”的牌子旁的等候区没找到他。

        转而投向他的主治医生时,发现蒋旭然今天很忙,我去他办公室找他时他被一群人簇拥着。一句句的“蒋医生”,带着急躁,焦虑,诚恳,把他给牢牢围堵。

        我想蒋医生现在是无暇顾及我的,所以便在医院里转转。

        给林桉发消息,他一直没回复我,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彩色的头像,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端详这张画。

        这应该是淮淮自己画的,没有别人或者老师的指点,不然也不会出现蓝色的草,绿色的花还有占据整张图最多的一只红色的猫。五颜六色,长短不一的蜡笔散落在画的旁边,被林桉随意的镜头捕捉了进去。

        “真可爱”我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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