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很少饿肚子,但是这在流星街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

        嗯,今天的味道像是在鲸鱼肚子里滚了三天还被驴顶到许久未处理的工业废水中腌入味了。

        最近我天天寻找倒霉人员,这一块都没人来捡垃圾了,最后还得是我自己来捡。

        早知道考虑可持续性割韭菜了。我面无表情的翻着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的垃圾,苍蝇藏在角落里,每一次翻动都是一种开盲盒。

        “等一下,过几天就有可以还了,真的……求求你们再宽限几天。”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岁的女孩被四个男人围在墙角,脸上鼻青脸肿,看来是没少挨揍。

        居然还有人在这块作妖?我提起一点精神好奇的躲墙角听戏,“你一点规矩都不懂,不过看你这么小,应该还是个处吧。”他焦黄的牙齿趾高气昂的碰撞着,不知道几天没洗的头发拧巴在一起,说完和同伴对视一眼发出意味不明的嗤笑。

        “虽然小了点,但也能用。”另一个矮小瘦弱的男人嫌弃了拍打着女孩的脸颊,她眼神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人求助,最终只看到了一个我,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并轻微蠕动嘴角叫我快走。

        他们的动作飞快已经把女孩拖进没人的角落了。她已经不再挣扎了,扬起来谄媚的笑容试图让自己接下来好受一些。

        她不是流星街的人,眼神就看得出来。

        缠绕在身上汲取血液的寄生虫,被规划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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