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酒被囚禁了,没有锁链的镣铐,她只是被关在这个他能看到的地方,说真的第一次被人囚禁还有点紧张。

        她眯着眼睛,在陆离怀里打了个盹,陆离的衬衫没有系上扣子,细细的银质乳链连接着两颗红樱,殷酒随手扒拉了两下他的链子,讲他的乳头往外扯,可怜的男人吃痛的闷哼一声,穴里还含着饮酒随手放的小物件。

        很弱势,很可怜……他很轻易的就被疼出声了,看不出来谁才是受害者,明明抱的紧的是他,殷酒被他拦在怀里,随她怎么碰他的敏感地带都不放手。

        他忍耐不住的时候,就放下手中的文件,含住殷酒的耳垂,磨蹭着她的耳廓,舔舔咬咬来疏解他的欲望。

        “陆离……”殷酒皱了皱眉。

        他每天都会,为他冒犯她的行为而自愿领罚,他折磨自己时要比殷酒折腾他时还要狠,他似乎嗜痛,在鞭子的鞭抽打下不知不觉奶就留了一地。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了,殷酒度了半个月的假,他折磨自己折磨了半个月。

        他受着欲的折磨,殷酒依旧保持冷淡的态度,可他依旧卑微的跪在她脚边,温柔的给她穿鞋。

        吸乳器一直在使用,吸出的奶水第二天就被各种途径使用了,他将甜点里混入自己的乳汁,殷酒自然尝的出来,却面目表情的咽了下去,味道不是很浓。

        剩下的或许被浇在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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