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酒是知道言离喜欢她的手,或者说离一直很喜欢,她体温偏低,手指一直冰冰凉凉的,修长纤细,沾上他的淫水时,指尖一片晶莹湿漉,快感与炽热会一块涌上他的小腹。

        “你和他们做的时候,一直这么温柔?”他带着薄薄的汗,即使一副随意的模样,但是开口时浅浅的喘息可不是这个意思。

        言离从心理学上猜测过殷酒是有抖s的潜质,或者说她会对为血液的铁锈味和猎物的忍耐着迷,他知道自己身体还算漂亮,也不介意小疯子在上面留下什么可怕的痕迹,大不了就是包扎和上药麻烦点。

        可殷酒没有,她很耐心,即使会有一些恶趣味,但动作上称得上怜香惜玉,这让他有些不爽,因为猜想过去本身就是个自虐的行为,他配不上,以前的自己自然也配不上,若是他此时获得的温柔是因为过去的自己让她念念不忘的话,那他真的想知道这白月光的底线经不经踩。

        他大概是天生欠操,见殷酒不回答,将双腿缠她缠的更紧,前列腺摩擦的快感不比少女揉弄他更舒服,他意外的很粘人,因为殷酒很漂亮也很好啃,她对痛感不明显,所以咬在她肩膀上也没什么反应。

        “别闹。”殷酒不明白她哪里温柔了,她只是不喜欢在床上辱骂别人,也许脏话确实能够提升人的快感,比如骚货,母狗,贱人之类的……她骂不出来,她不否认这是人类XP的一部分,言离有时候也确实像狗狗,但是她那点浅薄的教养不允许她这么做。

        以前她也是喜欢性虐待,或者没有性只有虐待,她觉得下体的入口很适合用剪刀剪开,她觉得被肢解的男性看着更顺眼,她承认她曾经确实是个变态。

        自从一个爬她床的男妓被助理送进医院抢救,她当时穿着整齐,甚至带着沾血的手套,她把手套脱下来,看向床上的凶案现场,最后还是决定离男人远点。

        很幸运在她还算理智的时候遇上了能让她静下心来保持理智的人,她决定还是实话实说,语气十分平静“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把手枪塞进去了。”

        言离:……感觉自己没死就是偏爱了。

        “所以你放过他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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