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伊莲娜夫人已经病了好些天了,成日的昏昏沉沉,鹰眼整日整日地守着她,却始终不见什么好转。

        白胡子的夫人就是艾斯的母亲,艾斯是路飞的哥哥,四舍五入,伊莲娜夫人就是路飞的妈妈;加上鹰眼是索隆的师父,伊莲娜又是鹰眼的朋友……不管从哪一层出发,索隆都很关心伊莲娜的身T问题。

        阿拉巴斯坦一遇恍在眼前。

        昨日,他们似乎才和路飞的哥哥艾斯告别,黑发、脸上有些雀斑的青年笑起来的样子还那样鲜活;可转眼间,艾斯就已经成了报纸照片中那一具冰凉的尸T。

        力量……力量……

        索隆握住佩剑,他再也不想品尝香波地群岛那时的无力感,那种无法保护同伴的滋味,一次就够了。

        几日后———

        伊莲娜睁开眼时,正是深夜。

        鹰眼米霍克正倚在椅子上,闭目休憩,不知是否熟睡。

        伊莲娜慢慢坐起来,靠在鹰眼早前准备的软枕上,怔怔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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