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静得有点可怕。

        沈西月在门前徘徊了好一会,做足心理建设,才解锁了大门进去。

        虽然从大门这一面来看里面没有房间亮灯,但贺温纶和陈墨白不在是不可能不在的。

        贺温纶素日是个无事忙的闲人,贺家长房只他一个独苗,贺家家大业大,上上下下都宠着他。沈西月猜测他平时都跟望京商圈里那群公子哥们花天酒地,总之不是什么有事业建树的家伙。

        陈墨白接手了陈家在国外的产业,经常飞欧洲,一年到头在国内的时候反而少,但听说他亲生父母不在身边,他和家族里的人大多亲缘疏远,不常去主家尽孝,只要回国就是来别墅跟她待在一起。

        虽然有点怪,他们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但这间别墅的确就是他们三个人共同的家。

        沈西月m0黑进了门厅,黑灯瞎火里拿出自己的拖鞋,稍稍松一口气。目之所及都被黑暗笼罩,楼上的房间也没有光照出来,只有里弥漫着淡淡的明早要吃的煲粥香气,一派安静宁和。

        大概等得太晚了,贺温纶已经睡了,陈墨白还在书房理事吧。

        沈西月心情松弛地踢掉高跟鞋,披着蓬蓬松松的头发,随手挂起手包,在餐桌边倒了杯温水,按着智能家居给浴缸放水。

        长条形的餐桌尽头,一站一坐两个剪影赫然映入眼帘。

        沈西月僵在原地,差点丢了手里的水杯,缓缓地眨动几下眼皮,瞳孔逐渐习惯了夜视,看清那确实是两个男人不是自己的幻觉。

        “温纶?阿白?”

        餐厅的灯唰地大亮,陈墨白坐在餐桌的另一头,身影修长,手放在倒扣的手机上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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