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她为什么不叫他在柏林的助理帮忙,不过是因为她没找到他的手机,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打的开。

        而她这几天根本没有去和柏知意一同工作,自然就没有留电话。

        苏语费劲的搬运着柏知意,像是举重选手一般,前后脚分开站,腰部用力,心里默念——3、2、1,一下子就把他给扛起来。

        走了没几步,她就有点不行了,摇摇晃晃地仿佛要将背上的男人甩下去似的。

        苏语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恨恨的道,“狗东西,真是欠你的。”

        她扛的那叫一个大汗淋漓,突然间,不知道是她摇晃过度,还是扛的姿势让柏知意难受了,趴在她背上的男人g呕了几声。

        苏语连忙停下来,缓一缓,“柏总啊,您在忍一忍,马上就到您房间了,先别吐。”

        柏知意难受的蹙着眉,听见熟悉的声音,好像回到了当年,他哑着嗓子轻柔的喊了声,“鱼鱼……”

        “别走……”像是在撒娇,他还蹭了蹭苏语的脖颈。

        苏语听见他唤的是曾经热恋时对她的昵称,心情有点复杂,但醉酒的人往往不讲道理,为了避免他吐在她身上。

        她只好安慰道,“鱼鱼不走,鱼鱼背你去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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