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天大雨,庙内香客很少,当时大雄宝殿内除了主持,便只有这一对夫妻。官府过来查证,把罪名安cHa在主持身上,说他用邪法害人X命。主持百般辩解,官府并不相信,然而邪术之说查无凭证,只能不了了之。主持虽无X命之忧,佛光寺不详的名声却由此传开,无人再来祭奠香火。”

        “原本鼎盛的寺庙没落下来,因无人供养,殿堂的角落里逐渐挂满蛛网。繁荣到衰败不过短短两年光Y,主持身负不白之冤,眼见寺庙没落,内心郁愤,Si在了一个滂沱雨夜。”

        傅舒夜轻叹:“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这主持身为佛家弟子,竟然看不透世间兴盛衰败,参不透人生八苦,实在是不应该。”

        白藏合十道:“在尘世久了,繁华过眼,很容易迷失心智,能坚守本心的人并不多。”

        傅舒夜又叹息一声:“所以你就放过了他。”

        白藏笑了笑,缓缓摇头。

        “你们跟我来。”

        他们绕过讲经堂,来到一处僻静所在。

        小院的木门上贴了张符纸,上面佛光流动,有咒术加持。

        白藏撕开符纸,院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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