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大敞,冷风灌入。押司们齐齐心头一凛,扭头看到了笑的温柔和煦的傅舒夜。

        立刻有人拔出刀兵,面上神sE紧张且戒备,犹犹豫豫道:“你,你,你怎么进来的?是人是鬼?”

        傅舒夜摇头:“都不是。”

        众押司大惊,纷纷往后,兵器碰撞,乱成一团。

        傅舒夜叹息:“我是好意,却打搅到你们牌九,十分愧疚。”

        饶是惊恐万分,众押司心头仍旧泛起羞愧。仁宗皇帝数次禁赌,他们拿着官家饷银,却聚众赌博,实在令人汗颜。有人偷偷把木牌藏入袖袋,想销毁物证。

        傅舒夜摆了摆手:“我来并非为此,而是为了你们昨日抓进来的名唤张一鸣的书生。”

        众押司互相对视,其中一个胆子大些的道:“你是张一鸣亲友?找他作甚?”

        “有些事情想与他核实,顺便……”傅舒夜看了眼面前的几名押司,眸中露出抹诡异笑意,“让你们开开眼界。”

        押司们面面相觑,互相推搡,还是那个胆子大的站出来道:“张一鸣身系命案,g系甚大,若……若是出了差错,我们可担当不起责任。”

        “无妨无妨。”傅舒夜很好说话的模样,“咱们只隔着牢门看他一眼便可,我与他说几句话,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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