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瑶看了旁边的两位父辈一眼，道：“能借一步说话吗？我怕打扰了爸爸和寒叔叔的话题。”
听到他们说话，另两人也稍稍停顿了，朝寒森翊看过来。
寒森翊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接收到周部长的目光，他也没法反驳，只能点头道：“花坛边可以吗？”
花坛离着这边也就五步远左右，不远不近的距离，再加上父母就在旁边，也不算过于暧昧。
周乐瑶只要能将他支开就行，欣然同意，率先走过去了。
寒森翊离她两步远停下，道：“你说吧。”
周乐瑶说了两点疑问，寒森翊都作了解答，话语精简，言简意赅，周乐瑶根本无可挑剔。
眼见对话要结束，她眼珠一转，扯了另一个话题；“听说小寒总在对外筹募研究经费吗？”
寒森翊黑眸微眯：“周小姐消息还挺灵通。”
周乐瑶笑笑道：“都是研究同一个领域的，我对于圈子里的消息自然很关注，小寒总目前手里的京华研究项目有3个，其中两个是配合国家进行的，第3个则是以京华集团的名义进行的商业化研发。早在项目研究初期，媒体就做了报道说小寒总是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外界甚至猜测这是寒总对小寒总即将正式加入京华集团所给出的考验，如果小寒总能顺利过关，日后在京华集团也就能顺势站稳脚跟，是吧？”
寒森翊没应声，因为事实确如外界所传，他没必要去肯定或者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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