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瞪他：“笑什么笑！”
寒森翊便忍笑：“对，刘哥，就去那家超市。”
刘哥：“……好的，小寒总。”
T大校门口，程毓看着开远的宾利车，某种闪过一抹不甘，拿起手中的手机，又对着已经开远的车子拍了几张照。
“咔嚓——”
在她按下快门的同时，她听到身后传来另一声快门声。
愣了下，立即回头看去。
几步远外，小龚正单手插兜，单手举着手机站在那里，手机的摄像头正对着她，很明显，他刚才在拍照。
她错愕地道：“你……你干什么？”
小龚冷冷地道：“你在干什么，我就也在干什么。”
程毓忙将手机塞回兜里，道：“我在拍夜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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