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言朋友的家在山顶,于是夜sE里开车载着她,一路蜿蜒着上山去。她坐在副驾驶上,透过热带蓬B0的棕榈和灌木缝隙,瞥见一页一页的海、天和月亮。

        他双手握着方向盘,看着前路,故意逗她:“今天为了扮我的nV朋友,穿得这样漂亮。”

        她只微微偏过脸,余光都不足以看到他,仍是看着树说:“毕竟是上台演出嘛。”

        “你带的是什么?”他瞥了一眼她腿上白底嵌细碎粉玫瑰的布袋子。

        “自己烤的甜点,送给你的朋友,作见面礼。”

        “什么时候学会烘焙的?”他尽量让语气自然。

        “前两年。”

        他叹息一声,“在洛杉矶那几天,傍晚一回家,你就在厨房大声喊‘洗手吃饭啦!’,我心里其实很高兴,终于有到家的感觉。可是一看到满桌的丰盛菜sE,我就会想……会想,这些菜你从不会到会,一道一道地学,有人一道一道地尝,陪伴你成长,我就酸得心揪成一团,所以总是说吃过了,上楼去。”

        “那你其实没有在外吃晚饭?”

        “没有。”

        “那你天天饿着肚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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