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庞克头的男子摀着鲜血淋漓的左耳,倒地狂滚,哀号不止。一名黑衣男子被绳缚在铁椅上,四肢满是被棍bAng殴击过的痕迹,太yAnx一枚枪孔,已然没了气息。一名光头壮硕的男子,手中执着一把冒着硝烟的枪,脸sE沉凝。

        「C!这厮临Si前还玩这种手段!C!」竟诳骗他们靠近,趁机咬下他一名手下的耳朵。光头男子越想越气,忍不住又对着已冰冷的屍身开了好几枪泄愤。

        一名手下问:「老大,现在该怎麽办?这些个保镖,没人愿意透露。」

        光头男吐了一口唾沫,道:「怕什麽?!我们的王牌还没出呢!去把那小鬼带来。」

        他的双腿颤抖,双手也是,抖得几乎握不住那冰冷的黑sE金属。

        他看过很多人用过这个:爷爷、爹地、保镖......但是,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需要使用。

        「姊....姊......我...不行.....没办...法.......」他的嗓音跟着全身一起发颤,几乎要哭出来了。

        少nV就站在他身後,修长的身形投S下笼罩他的Y影。听见他的称呼,眉峰似乎一扬,但立即恢复,沉声喝道:「站好!难道你要这麽多人为了你白Si吗!?他们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现在,你要自己保护自己,活着走出这里!」

        彷佛一道惊雷劈来,把他劈得头昏眼花,他的手却不抖了,腿也不抖了,整个人突然平静了下来。

        没错,他身在这样的家庭里,每个人却都给予他最大的包容—不让他拿枪,不让他参与组织的事,也不让他接触任何血腥。可是,只要他身为这家族一分子的一天,这些就是他终有一天,必须要面对的,不是吗?

        杂沓的脚步声开始朝他这个方向接近,本该让他的神经高度紧绷的,但因为少nV缥缈又超龄沉稳的嗓音,淡化了一切:

        「稳住,还没......瞄准他们的头......就是现在,」她喝道:

        「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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