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全部倒下,单延的箭彻底激怒男人,阿诺闪躲不及被他摔打在地。天色基本已经全黑,只剩几只胡乱倒着的火把照出一点光线,昏暗的视线中,男人不管阿诺径直朝她过来。
箭已经没有了,单延能做的只有逃。刚要转身,脖子上忽然觉出一片冰凉。
黑暗中,一个女人正拿着利器抵着她。
那女人身上的装饰也无比夸张,嘴唇特别厚,正眼神狠戾地盯着她。
女人语速飞快的说了些单延听不懂的鸟语,抓着她的肩膀,抓得很疼。
单延此刻特别紧张,只得用国际通用的示弱手势期待那女人能看懂。
将双手抱在脑后,一步一步被那女人抵着往前走。
凑近之后,女人朝着正难分胜负的两人大吼一声,单延能明显看到那男人眼里的兴奋,而阿诺瞬间双眼猩红,在那男人转头的一瞬间同样捡起地上的箭死死箍着男人抵着他喉咙。
阿诺也朝她说着当地语言,不过很明显,女人根本听不懂,不过她绝对能明白,自己的同伴都躺在地上,唯一活着那个也正面临生命危险。
女人在她脖子上用力,单延痛苦地皱眉,很快就感觉脖颈上一股温暖热流划过,单延知道那是她的血。
单延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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